2.2 溯源和追踪情况 2.2.1 溯源 2.2.1.1 饲料及饮水 该养殖户驾驶自己的电动三轮车定期从某饲料厂购买饲料,包括发酵型饲料、麸皮、玉米面等。现场采集饲料样品进行检测,发现为 ASFV 核酸阴性,因此由饲料带入病毒的风险极低。该养殖户使用自来水,水样经检测为 ASFV核酸阴性,因此经水源带入病毒的风险极低。 2.2.1.2 猪肉及猪肉产品 场主自述从未将购买的猪肉带进养殖场区,在家也不食用猪肉,现场也未发现任何肉制品,因此由猪肉及猪肉产品带入病毒的风险较低。 2.2.1.3 泔水 养殖户自述,2019 年 1 月后未再用泔水饲喂过生猪;经调查,该养殖户以前经常去收集泔水的餐馆也证实再未见过该养殖户收集泔水;现场查看养殖户场区内安装的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泔水运输情况。因此,由泔水带入病毒的风险较低。 2.2.1.4 生猪调运 该养殖户最后一次调入种公猪是在 1 年以前,因此由生猪调入带入病毒的风险极低。2019 年 5 月 1—15 日,两名生猪贩运人曾到该养殖场区内购买仔猪、母猪,且均进入了养殖区。虽然两名生猪贩运人 3—5 月曾去过的生猪养殖场户以及其自家饲养的生猪、运输车辆及环境拭子等样品检测结果均为阴性,但由其携带病原导致疫情发生的风险仍较高。 2.2.1.5 废品杂物 该养殖户常年从各处收集各种废品杂物,包括大量运煤车抛弃的废弃杂物,且随意堆放在养殖场区内,因此由废弃破烂携带病原导致该起疫情发生的风险较高。 2.2.1.6 周边流浪犬 该养殖户饲养的猪为散养,俗称溜达猪,周边流浪犬也可随意进出场区,与养殖生猪有直接或间接接触;该养殖场户周边有多家汉餐馆及企业食堂。因此,由流浪犬携带病原导致疫情发生的风险较高。 2.2.2 追踪 2.2.2.1 生猪调出情况 2019 年 5 月 1 日生猪贩运人 A 从该养殖户购买 15 头猪出售给养殖户 B,5 月 21 日又从养殖户 C 购买了 15 头猪暂养。5 月9 日生猪贩运人 B 从该养殖户购买 5 头小猪出售给养殖户 D,5 月 15 日又从该养殖户购买 3 头母猪,在自家养殖场区内饲养。此外,生猪贩运人 B 曾于 4 月 16 日将自家 6 头肥猪和从养殖户 E 收购的10 头猪拉到惠农生猪定点屠宰场屠宰。对两名生猪贩运人 3—5 月所涉及的 4 个养殖户以及惠农生猪定点屠宰场等均进行了现场排查与抽样检测,结果均未发现异常。采集疫区内养殖户 F(生猪存栏24 头)的生猪血清与环境拭子样品及生猪贩运人的生猪运输车辆环境拭子样品等进行病原学检测,结果均为阴性。综上判定,疫情扩散的风险较低。 2.2.2.2 病死猪及猪粪无害化处理 疫情确诊后,对同群猪进行了扑杀,并对病死猪及猪粪进行了无害化处理。由此,疫情扩散的风险较低。 2.2.2.3 阳性相关产品处理 仅疫点环境样品检测出病原学阳性,并对疫点进行了全面封锁与消毒处理,且该养殖场周边人烟稀少,因此疫情扩散风险较低。 2.3 实验室检测 采集的 481 份样品经检测发现,10 份组织样品和 9 份发病养殖场环境拭子样品为 ASFV 核酸阳性,血清和猪肉样品均为阴性(表 2)。 表2 不同样品采集场点检测结果
3 讨论 综合判定,该起疫情由养殖户饲养的溜达猪、废品杂物和出售生猪等原因造成的可能性最高。养殖户生物安全意识淡漠、生产管理措施原始粗放,基本没有生物安全防护措施,对 ASF 疫情的发生毫无防范能力,是导致病原传入的主要风险因素。 建议当地针对不同养殖情况,加大 ASF 防控知识宣传,促进养殖场户提升生物安全水平,加强人员、物品、车辆的清洗消毒,同时整顿各类散、乱、小生猪养殖户,清退落后养殖散户,禁止饲养“泔水猪、垃圾猪、溜达猪”。 生猪贩运人频繁接触各类养猪场户、车辆和人员,不能严格执行清洗消毒措施,人员、车辆清洗消毒不彻底,这些都是 ASFV 跨区域长距离传播的重要因素。贩运户及生猪运输车辆的清洗消毒是切断病毒传播途径重要手段,因此建议当地采取针对性措施,规范生猪和生猪产品的跨地区调运、产地检疫和运输车辆备案管理以及相关场所和车辆的清洗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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