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使用一般为苯并咪唑类药物,大量的临床试验表明,长期口服阿苯达唑、芬苯达唑、氟苯达唑和甲苯达唑等苯并咪唑类药物能够显著抑制AE的增殖和在体内的转移,破坏寄生虫结构,但药物经复杂的药代动力学通常无法达到杀死寄生虫的目的。阿苯达唑(10~15mg/kg·bw·d)和甲苯达唑(40~50mg/kg·bw·d)对于CE的抑制效果也很显著。已有其他药物被测试,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开发出优于苯并咪唑类药物的新药用于包虫病的治疗。使用吡喹酮能够有效控制狗体内的CE和狗、狐狸体内的AE。氢溴酸槟榔碱、盐酸布那脒、氯硝柳胺和硝基水杨酸盐等驱虫药也能减缓一部分棘球绦虫感染的负担。吡喹酮和阿苯达唑联用相比于阿苯达唑单独使用也有着更好的疗效。硝唑尼特和阿苯达唑联用对于AE的杀虫效果明显。对于人类感染的药物治疗也应辅助补充去甲肾上腺素。 3 畜间包虫病的预防 从野生动物宿主中消除畜间包虫病并不现实,从实际出发,预防相比于诊断和治疗更有意义。冰岛、新西兰、塞浦路斯等国家成功的控制经验,阿根廷、智利和乌拉圭有计划地使用吡喹酮,使人、狗、牲畜的感染率均下降。苏联解体后所引发的巨大社会变革使新建立的中亚国家(如哈萨克斯坦)畜间包虫病发病率持续升高,对比可知针对棘球绦虫的控制活动是长期的行动,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财政资源。中国最早于2006年在四川省开始实施控制方案,随后扩大到7个省、自治区(四川、新疆、内蒙古、甘肃、青海、宁夏和西藏),四川省粪抗原阳性犬的比例从18%下降到15.9%。我国所进行的“健康中国2030”、“一带一路”等举措,以及与世界卫生组织的进一步合作,对于这一疾病的研究和疫苗开发是一个巨大的机遇。2016年10月发布的《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计划到2030年畜间包虫病在县级得到控制。而且中国所面临的情况也更为复杂,一方面是国内基层兽医部门对于畜间包虫病的重视程度不足,检测能力不够,另一方面是国内巨大的动物源性食品缺口意味着每年需要从国外大量进口,而这加速了畜间包虫病的传播。重组疫苗(EG95)的开发带来了新的预防思路,在澳大利亚和阿根廷进行的EG95试验中,86%的接种绵羊在接种1年后检查时没有发现活的包虫囊肿,且因为疫苗的接种使囊肿的数量减少了9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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