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兽共患病

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九个疑问

日期:02-11 作者:邱晨辉- 小 + 大

然而,新药的研发并不容易。

“大家都希望能尽快有好的药物,来对付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但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药物的研发、生产、应用有基本的规律和时间要求。”中科院上海药物所管丽专门在网上撰文,来回应人们对于特效药的迫切期待。

一般情况下,新药研发从无到有,要历经药物发现、临床前研究和临床试验“三部曲”,最后才能进入医药市场用于治疗疾病。

这其中,最后一步“临床研究”,则又细分为Ⅰ期临床试验、Ⅱ期临床试验、Ⅲ期临床试验和IV期临床研究即药物上市后监测4个阶段,细说起来可谓步步荆棘,成功者凤毛麟角。

“很多人可能会有疑惑,紧急关头,我们不能缩短药物研发的时间和标准吗?”管丽说,可以加快研发速度,但仍要遵循新药研发规律。药物的研发是一项周期长、投资高、风险大的系统工程,每一个环节都来不得半点错误。

管丽给出一组数据:一个创新药物从实验室研究到最终上市可能需要10年;据不完全统计,全球的各大制药公司对于一个创新药物的资金投入,从最初到研发上市花费金额平均高达20多亿美元;从实验室研发出潜在有效的化合物,到最终在临床确定有效,并能够应用到市场的药物,可能1万个活性化合物苗子中,才能有一个化合物最终上市。

难度之大,可见一斑。

在没有疫情暴发的情况下,科研人员从拿到实验室可用的疫苗开始,到疫苗可以商用,将历经一个“远大于一年”的漫长过程。

分离疫苗毒株才迈出第一步?

至于疫苗的制备,所需的时间可能更长。

“前不久,新型冠状病毒的毒株已经分离出来,这为疫苗的研发提供了可能。”林炳亮说,一般来看,疫苗从研发到最终应用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希望越快越好。

减毒活疫苗和灭活疫苗,是疫苗中的主要两类。这其中,前者顾名思义就是病毒经过各种处理后, 毒性减弱,但仍保留其免疫原性,将其接种到人类身上,引发机体免疫反应,达到预防作用。至于灭活疫苗,则需对病毒进行一次培养,彻底“杀死”该病毒同时保留其毒株特征。

“这也是科学家要在疫情暴发初期,争取第一时间拿到活毒株体的一个原因。”中科院微生物所博士马越说,由于病原体的突变率不同,比较从不同病人身上分离得到的活毒株,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过,即便科学家已经掌握了可用的疫苗毒株,从研发到可以注射防疫,还要历经很长一段时间。

根据马越的说法,在没有疫情暴发的情况下,科研人员从拿到实验室可用的疫苗开始,到疫苗可以商用,将历经一个“远大于一年”的漫长过程。

在疫情暴发的当下,这个时间或许会大大缩短,甚至会有“绿色通道”。不过马越说,“还是需要时间,科研人员争分夺秒,日夜奋战,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理想的抗病毒药物,是既能作用于病毒增殖周期的某个或几个环节,予以干扰或阻断,又不影响宿主细胞的正常代谢。

6、打败细菌的抗生素为啥不管用

除了病毒,人类还有一个敌人——细菌,细菌感染曾一度成为人类最大的敌人,如当年被称作“黑死病”的鼠疫,3年时间就使欧洲人口减少三分之一。直到抗生素的发现和推广,人类才控制了细菌感染的暴发。

面对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有的人发出疑问:既然尚无特效药,为何不能用抗生素治疗?中科院微生物所科研专家对此回应道:抗生素对病毒是无效的,至于原因,则还要从细菌和病毒的结构不同说起。

细菌拥有细胞壁,还有自己的核酸复制机器和核糖体——这就给了抗生素机会,抗生素只要针对这些靶点设计,就能保证杀伤细菌,而对人类副作用很小。

相应地,病毒没有细胞壁,没有自己的核酸酶,也没有核糖体,它所有的功能都要依靠宿主细胞来完成。这意味着,即便研发出能够杀死病毒的抗生素,也没有太大意义——因为,这种抗生素在杀死病毒的同时,也杀死了病毒所吸附的宿主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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