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饲养方式的改变 BSE的发生与否取决于是否有痒疫因子的存在,1981年,使用了一个生产牛饲料蛋白的可溶性抽提程序,该程序可能使痒疫因子在整个牛饲料蛋白加工过程中存活而进入牛体内,并最终导致BSE的发生;牛分支杆菌在捕获饲养的鹿和麋鹿群造成了大量的死亡,其传播的原因在于同野生动物自然生存状态相比,人为地定点饲养使动物个体间更接近;通过改变野生动物的饲养和生活方式,动物园也为新生动物疫病的出现提供了极大的可能性。有人认为,牛结核和恶性卡它热(Malignant catarrhal fever,MCF)的出现和再次出现,是在动物园内野生动物聚集区域内,不同种类的偶蹄兽与羚羊相互接近的结果;发生在人类的新生疫病,大肠埃希菌O157∶H7感染,已经成为严重的食品安全问题,据分析认为,该人类新生疫病与动物饲养方式特别是动物的高密度饲养有关。 2.4 生态环境的改变和破坏 现已认识到,不适当的灌溉工程、水电工程、洪水等,造成了地表污水的聚集,大量的蚊虫在此繁衍、生存,是裂谷热、马委内瑞拉脑炎发生的原因[4];在南海,由于海豹群的扩张和迁徙路线的改变,麻疹病毒导致了在新的海豹群内发生新生疫病;在前些年的北美洲多处,越冬的野生水禽群发生了新城疫、鸭瘟和禽霍乱流行,这是湿地减少、气候恶化使野生禽群密度增加以及水源污染使野生禽群免疫力下降的共同结果;尼巴病毒原本存在于果蝠身上,而果蝠分布于原始的热带雨林,由于人类不断砍伐热带雨林,使得果蝠失去了栖息地,它们才飞到人类生存的地方;艾滋病病毒、埃博拉病毒、黄热病病毒原先只是存在于猴子中,只有偶然的机会才能感染人,如果环境条件严重恶化就很有可能流行。 2.5 病原的实验室泄漏和生物恐怖主义威胁 生物实验室也可能成为新生动物疫病的根源。1993年夏季,来自南美的人类致死性出血病Sabia病毒的短暂流行,可能出自高度密封的实验室;在澳大利亚,由于田间试验过程中病毒外泄,导致了兔病毒性出血病的广泛流行。1992年,发生在美国Milwaukee的超过40万病例由水介导的钩端螺旋体的流行;1994年秋季,在全美国发生的约25万例由食品介导的沙门菌病的暴发,可能与生物恐怖主义有关[5];自“9.11”事件以后,恐怖分子使用生物武器袭击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成为当前各国政府关注的焦点问题之一。 3 新生动物疫病的发展趋势 在未来,随着地球村概念的加强,人类间的相互联系(通讯、旅行、贸易)在不断增加,这使一个特定的病原进入易感人群和易感动物群成为可能。因此,动物及其产品的移动将是新生动物疫病出现和发生的最重要原因。动物园、外来动物品种的饲养和生态旅游将利于新型重组病原的出现,而发生新生动物疫病。随着人口数量的增加,人类生活方式和动物饲养方式的改变在所难免,高密度的人群和高度集中的集约化饲养,使疫病传播成为可能;几十年来,大量使用抗生素的结果,导致耐药菌株出现并成为新的疫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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