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兽医

宠物人兽共患寄生虫病及其疫苗研究展望

日期:05-15 作者:阳光畜牧网- 小 + 大


  2 宠物(犬、猫)人兽共患寄生虫疫苗研究
  2.1 现状与需求 长期以来,无论对人或兽的寄生虫病防治都以药物驱虫为主,并取得了显著成效。过去的10年,驱虫药已成为动物药品市场中增长最快的领域,约占世界动物药品销售额(18万亿美元)的四分之一[4]。至今,药物驱虫仍然在治疗和控制寄生虫病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长期、大量化学药物的应用,出现了药物抗性寄生虫、化学药物残留以及药物残留引发的食品安全和环境污染等问题[5]。加之,寄生虫存在明显的再感染现象、抗虫新药研发周期长、投资巨大以及宠物主对疫苗预防的渴望和需求,这些都引起了研究者和商家的高度关注。一个寄生虫病疫苗防治的新领域正悄然兴起,一个潜在而巨大的宠物寄生虫疫苗商品市场将面临竞争。
  2.2 疫苗研究进展 由于疫苗安全、无副作用、无残留、无污染,具有预防和治疗的双重功效,且易被消费者接受,所以人类对几乎所有传染病都提出疫苗防治的要求。虽然,寄生虫结构、抗原复杂、寄生部位和免疫机制特殊等原因给疫苗研制带来了重重困难,但是,消费者对健康和安全的需求以及盈利超过3万亿美元的宠物市场对疫苗的需求,对寄生虫疫苗的研究产生了巨大的动力。虽然,兽用寄生虫疫苗研究已取得明显进展,但至今,商品寄生虫疫苗绝大多数仍为活疫苗或致弱活疫苗。由于其存在保护率低、安全性差、产量低、成本高等问题,商业前景不容乐观(Bain,1999)[6]。而基因工程疫苗和核酸疫苗的研究,可使寄生虫疫苗的产业化和商品化成为现实,许多科学家对此寄予极大的期望(Alarcon等,1999)[7]。
  2.2.1 原虫疫苗 原虫是引起CPCMA的重要病原。在医学研究领域人们在疟原虫、弓形虫、利什曼原虫和锥虫的研究中积累了大量的免疫学、基因组学和疫苗学知识,并利用这些知识研制了防治动物寄生虫病的贾第虫疫苗、弓形虫疫苗、隐孢子虫疫苗和球虫疫苗,目前已有几种疫苗上市销售(Olson等,2000;Augstine,2001)[8,9]。利什曼原虫疫苗的研究经历了全虫疫苗、重组疫苗和核酸疫苗的过程。1999年,研究证实LPG(lipophosphoglycan)是阻断传播中有希望的候选疫苗。目前,硕大利什曼原虫核酸疫苗保护性抗原基因有表面抗原gp63、LACK、PSA-2、表面抗原/gp46/M-2等。Handman等(2001)发现DNA疫苗也有治疗作用[10],Mendez等(2001)用L. major对C57BL/6小鼠免疫实验研究,结果表明DNA疫苗接种可产生有效的保护性[11]。另外,还发现一种可诱导更高保护率的LACK蛋白,并在构建硕大利什曼原虫LACK DNA疫苗后,证实其能诱导Th1反应,可控制感染[12]。
  Fort Dodge动物卫生组织(1999)研制的贾第虫疫苗,能减少或阻止犬和猫肠道内贾第虫包囊脱囊,最终实现疫苗接种动物体内无滋养体感染(Olson等,2000)[13]。1993年,英特威公司以致弱S48株刚地弓形虫研制弓形虫DNA疫苗“Toxovax”,用其滴鼻预防绵羊弓形虫病取得有效的结果。有关弓形虫核酸疫苗的研究,Angus等(1996)用弓形虫SAGI重质粒免疫小鼠进行初步研究。周永安等(1999)用PcDNA3-p30真核表达质粒免疫小鼠,结果显示血清抗体升高,感染小鼠存活时间延长[14]。郭虹等(1999)将PcDNA-ROPI重组质粒以IFN-γ为佐剂免疫小鼠,结果显示NK细胞活性、CD8+T细胞明显增高,CD4+/CD8+比值明显降低[15]。预防球虫病的重组疫苗正在研究中,用沙门氏杆菌作为载体表达的球虫抗原EalA诱导免疫应答的研究也在实验中(Song等,2000)[16]。许多实验研究表明预防原虫感染的保护性免疫是可以人工建立的。
  2.2.2 吸虫疫苗 人体吸虫均有脊椎动物保虫宿主,绝大多数都可在人和脊椎动物之间自然传播,目前对其疫苗的研究主要见于血吸虫和片形吸虫。血吸虫疫苗研究也已经历了全虫疫苗(死疫苗、活疫苗、同种致弱活疫苗和异种活疫苗)到分子疫苗(基因工程亚单位疫苗、合成肽疫苗和核酸疫苗)的发展过程。随着生物高新技术的发展,血吸虫疫苗候选抗原分子或抗原基因不断被发现和鉴定,基因工程疫苗已成为主要研究方向。1998年,WHO/TDR在两个独立的研究室对几种曼氏血吸虫(Sm)疫苗候选分子进行了平行实验,并提出6个最具潜力的疫苗候选分子,包括28kDa SmGST(谷胱甘肽-S-转移酶)、97kDaSm Paramyosin(副肌球蛋白)、IrV-5(致弱尾蚴免疫血清筛选的抗原分子)、TPI(丙糖-膦酸酯异构酶)、Sm23(膜相关抗原)和Sm14(脂肪酸结合蛋白)。其中,GST已进入临床Ι期试验,paramyosin、MAP-4/TPI和Sm14抗原将按GMP标准制备用于临床试验,而IrV-5和MAP-3/Sm23被推荐采用DNA免疫的形式继续研究[2]。
  1999年报道,肝片形吸虫分泌的组织蛋白酶L1和L2是重要的蛋白分子,参与免疫逃避、组织穿透和营养吸收等功能(Mulcahy等,1999;Spithill等,1999)[17,18]。用其接种牛,可减少虫负荷42%~69%,虫卵活力下降60%,若将其与高分子血红蛋白结合,保护率可增加至73%(McGonigle等,1995)。Piacenza等(1999)用其接种绵羊,保护率为60%,减卵率为71%~81%,将其与天然亮氨酸氨肽酶结合时,保护率可增加到79%[19]。肝片形吸虫其他蛋白分子,如谷胱甘肽S转移酶(GST)和多种脂肪酸结合蛋白(FABP)对牛的保护率分别是19%~67%和55%,但有关肝片形吸虫重组疫苗的试验未见报道(Spithill等,199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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