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耗力 畜禽育种路上的那些坎坷 事实上,北京畜牧兽医研究所研究员朱增勇并没参与育种工作,农业经济才是他的原本专业。11年前,朱增勇开始从事畜牧产业经济研究时,最开始对种业一窍不通,甚至搞不清包括曾祖代、父母代、商品代等畜禽原种的级别,面对采集数据中的“商品代蛋雏鸡”,他讲起最初还因为不会断句而闹出过笑话。 多年以后,从事畜牧产业经济和市场预警研究的朱增勇,也更像是国内畜禽种业发展的旁观者。“育种本身是一项非常艰苦的工作,耗时耗力,得耐得住寂寞。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承受住了艰苦,耐住了寂寞,培育出了新的品种,就算是成功了,因为新品种最终还需要接受市场的选择。” 残酷的是,时间的积累、大量数据的记录,经常并不通往成功。科研过程中的瓶颈总会令人倍感懊恼。 瓶颈有的是因为技术上难以攻克,“比如我们之前培育的一个品种,料肉比一直降不下来,与国外差0.2、0.3的样子,但要知道,对你寄希望于广泛用于生产的品种来说,差一丁点,差距也是非常巨大的。” 有的瓶颈是来自资金投入,“比如为了改善育种条件,增强防疫措施,有的企业会重新投资选址新建育种场,这一个厂建起来,就是2.4个亿,但对于育种来说,投入这么多资金,却只算开始。” 还有的瓶颈,则源于国外施加的压力和壁垒。赵桂苹提到,国内知名的企业曾在宣布自主育种之后,便被国外种源企业切断合作关系,“也就是说,国外不再卖给这个企业任何产品了,企业必须自己去完成品种的研发,才能维持生产。” 育种攻坚 产学研和科企合作待提升 谈及育种过程中最需突破的方面,专家们都提到了设备和研发投入的不足。 张青云一直觉得挖掘和保护地方物种,发挥良种优势,是突破国内肉牛卡脖子问题的关键。在他看来,问题出在落后的技术、应用和投入,而并非在于本土品种的先天劣势。 朱增勇谈及我国生猪育种体系主要分为两种,“相对于国外的话,种猪公司相应的全基因组育种技术和国外还是有非常大的差距,而大企业的育种板块,多是依附于企业养殖服务,地位很边缘。” “大量的研究人员在高校研究技术,但大量的育种企业对于新技术的应用程度非常低,这也是一直没有破解的问题。”赵桂苹和朱增勇都谈到,在产学研方面,包括科企的合作机制方面,仍有非常大的值得改善的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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