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林省辽阔肥沃的黑土地上,有一片不曾被历史遗忘的沃土——梨树县,在这片黑土地上有位默默为当地养殖户服务了40多年的兽医——昌国权。乡村兽医是他热爱的职业,他经常说从古至今牲畜就是我们农民从事劳作耕种以及脱贫的基础。用他老伴儿的话说:“他对牲畜比对我都好”。 1973年昌国权从范家屯兽医专业班毕业以后,就回到村里从事兽医,一干就是40多年。在同年毕业的同学中,他是唯一一位一直从事兽医的人。他常说,“现在兽医这行又苦又累,有时候被人瞧不起,有时候被人骂,但乡亲们需要我,周边十里八村的畜禽需要我,只要我有口气,我就会一直坚守岗位!”因为他医术高明,老百姓经常请他去给家畜看病,他从来不向贫困乡亲们收诊疗费。“牲畜不像人,不会说哪儿疼,一旦被人发现时,大多数病情严重了,必须及时治疗”。几十年来,昌国权的医德传遍了十里八乡,越来越多的人前来请他为家里的牲畜看病。多年的兽医职业生涯中,他为乡亲治疗病畜几十万头,为老百姓挽回了巨大经济损失。 不管白天黑夜,不论刮风下雨,只要乡亲们牲畜病了,他总是背起药兜就走,以前是骑着马,一个村子每天往返四五次。后来换成自行车,一辆自行车不到一个月轮胎就磨坏了。虽然很累很辛苦,但他认为家畜的生命只有一次,要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而且治疗家畜是防控人畜共患病的关键。 40年来,昌国权医治过的牲畜数不胜数。有一天凌晨一点,他被邻村老张哥叫起来,因为他家的大骡子突然趴在地上起不来了。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老张哥,他赶紧背起药兜子骑上大红马跑到老张哥家。东北12月的夜晚又黑又冷,不过这些对于昌国权来说不算什么。 一到老张哥家,昌国权顾不上暖和,急忙吩咐张嫂把注射器、药钳子煮沸消毒,把输液瓶放到炕头被子里温乎,减轻骡子输液时的疼痛感。昌国权经常说,“牲畜跟人一样,也有疼痛感,注射液体太凉,它们会有很大的反应”。他看着大骡子难受的眼神,伸手抚摸着骡子,并进行了听诊、按压,又检查了给骡的草料,就明白了。原来白天老张哥骑着大骡子进了趟城,走了一天回来后老张哥心疼大骡子,特意在饲料里多加了两大瓢新磨的苞米面,大骡子因饥饿而吃了很多,导致肠梗阻。“它‘年纪’这么大了哪里吃得消这么多的饲料!你这是折磨它呢!”。他生气地对老张哥说到。经过昌国权的抢救,骡子脱离了生命危险,此时天已经亮了。在老张哥一再挽留下昌国权吃了口热腾腾的地瓜,就又去后村的赵叔家接生牛犊了。 像这样的情况太多了,昌国权总是随叫随到。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宝马”——QQ车,一部老牌手机也更忙了。不管他在干啥,只要有人给他打电话向他请教,他总是将自己多年探索出来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周边十里八乡谁家的母猪生猪仔、羊群打防疫、牛群做人工授精……他都记得比乡亲们还准确。他说现在农村都机械化了,家家户户都有农机、养大家畜的少了,不过集中饲养场一旦出现疫情,更让人着急。哪怕是晚到几分钟都有可能给饲养户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昌国权说:“只要家畜有毛病,只要大家需要我,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 作为一名40多年的老兽医,昌国权除了积累经验,还自学了很多兽医类书籍,提升自己的专业技术能力。为了热衷的兽医行业,他验证了老伴儿的那句口头禅:“对牲畜比对我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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