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anAsia-2 病毒在 20 世纪 90 年代后期,逐渐由PanAsia 毒株衍变而来,源头在印度。2003年,该毒株在尼泊尔和不丹发现,后来马来西亚也检测到该毒。2007 年,在阿富汗、不丹、伊朗、以色列、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相继由该毒引发疫情。同年,经土耳其引起色雷斯(巴尔干半岛东南部地区)的疫情,并通过约旦、黎巴嫩、以色列、巴勒斯坦进入埃及,疫情形势进一步升级。2008—2010 年,巴林、科威特、巴基斯坦、巴勒斯坦、土耳其、沙特及印度等国报道流行。2011 年初,经土耳其传入保加利亚,直逼欧洲大陆。O/PanAsia-2 病毒似有定居中东地区之势,近 5 年(2009—2014 年)在几乎所有中东国家引发了频繁的疫情。从该毒起源、变异、传播路径、传播速度和防控效果等方面综合分析,该毒株具有较强的流行潜力。因此,O/PanAsia-2 病毒对中国的威胁很大。A/Iran-05 病毒于 2003 年在伊朗首次发现,2005年扩散至沙特阿拉伯,2006 年传播到巴基斯坦、土耳其和约旦,其中土耳其和伊朗为严重流行地区。先后在巴林(2008)、伊朗(2009)、巴基斯坦(2009)、黎巴嫩(2009)、 伊拉克(2009)、科威特(2009)、利比亚 (2009)和巴勒斯坦(2009)等国家监测到该谱系病毒,且已成为 2009—2014 年引起中东及周遍地区 A 型疫情连发的主要病原。虽然上述国家和地区在积极免疫,但从流行现状来看,效果并不明显。主要原因是国家、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军事争端常发,疫病防控体系不健全,缺少互动联防机制,病原持续存在,流行势头未减,且衍化出了 4 个亚系病毒。巴基斯坦、阿富汗与中国新疆接壤,贸易往来频繁,活畜和野生动物流动性较大,给 A/Iran-05 病原扩散提供了便利,传入风险很大。Asia1/Sindh-08 病毒在 2010 年底至 2011 年初被引起重视,先后在巴基斯坦巴哈瓦尔布尔市、旁遮普省(与印度、伊斯兰地区交界)、卡拉奇市、信德省等地区连续引发多起 Asia1 型口蹄疫疫情。2011 年 2 月,巴林地区也检测到该病毒。2011 年 5 月,该毒进一步扩散至伊朗和阿富汗,引起了欧洲国家的恐慌。2012年初正式命名为 Asia1/Sindh-08 毒株,2014 年在巴林、伊朗、伊拉克、土耳其、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广泛流行,是未来威胁中国的主要病原之一。O/Ind-2001 病毒属 ME-SA 拓扑型,主要在南亚、中东地区引发疫情。该毒起源于印度,在尼泊尔、不丹和孟加拉等周围地区引起了广泛的流行,随后扩散到中东的阿联酋等地区,至今在尼泊尔、不丹和孟加拉一直存在,是引发这些地区 2009—2014 年疫情的主要病原。印度、尼泊尔和不丹与中国陆地接壤,边贸活动频繁,O/Ind-2001 病毒传入风险极大。 近年我国口蹄疫流行情况
五、口蹄疫防控技术 一个多世纪以来,世界各国在与口蹄疫的斗争中,总结出了行之有效的防控措施。其内容主要包括扑杀患病及感染动物、疫苗免疫易感动物、限制动物及染毒物品移动、消毒灭源、流行病学监测和预警风险分析。根据疫情状态和经济实力,可采取有所侧重的策略。归纳为扑灭根除策略、免疫控制策略和预防传入策略。2007 年和 2010 年英国暴发口蹄疫后,采取了扑灭根除策略,很快消除了疫情,短期内恢复了无疫状态;以巴西为代表的南美几个国家,采取免疫控制策略,取得了无疫区地位。中国近十几年采取的疫苗强制免疫为主的控制政策,也卓有成效。2009 年后全国范围内再无 Asia1 型疫情,海南岛和吉林永吉地区达到了免疫无疫状态。 中国口蹄疫防控成绩的取得,是不断完善兽医服务体系和制度的结果。近十几年来,逐渐健全了兽医服务体系和透明的疫情公布制度;注重流行病学调查和预报制度,并具备了快速鉴定疫情能力;设立了网络式运行的国家参考实验室,并于 2009 年取得了 OIE 口蹄疫参考实验室资质;以参考实验室为主体,系统开展了疫苗、诊断和流行病学研究,并与各省市诊断实验室畅通交流和沟通,指导其工作;制定了口蹄疫防控应急预案,并实施了应急演练;建立了区域性养殖企业登记和动物标识体系,以便监管动物移动和追溯。这些体系和制度的内容,与 FAO/OIE 推荐的口蹄疫防控措施实施的必要条件一致。相比而言,中国在口蹄疫防控的条件建设、能力建设和防控成绩上,走在了重疫区非洲和亚洲其它国家的前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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