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疫(简称ND)在全国范围内发病比较普遍,未经免疫的鸡群,传染性极强,发病和死亡率都非常高;经多次免疫的鸡群,由ND引发的急性和亚急性死亡仍不断零星发生,而由ND引起的呼吸道感染、亚临床感染及产蛋下降则更为普遍。六十年来,ND一直是对鸡群危害最大的疫病。ND作为国际兽医局(简称OIE)规定的一类疫病,给世界养禽业带来的损失已无法估计。从1926年首次分离到新城疫病毒(简称NDV)以来,迄今为止,ND已遍布世界各地。近十几年来,随着世界各地养禽规模的扩大、饲养方式的转变、畜禽贸易的加强等,使ND的诊断和防制的难度进一步增加。现在我国NDV的流行呈现一些新的特点。 1 NDV流行的现状 1.1 流行不断持续 历史上世界范围内已经发生过4次ND大流行。第一次大流行始于20世纪20年代,可能起源于东南亚,经亚洲向欧洲缓慢移动,经30年时间传遍世界各地;第二次暴发从20世纪60年代初期开始于中东地区,并于1973年迅速扩散到其他国家;第三次大流行始于20世纪70年代末,也从中东开始,1981年传播到欧洲并很快波及世界各地,这次流行主要为嗜神经型,是由种鸽传播而引起的[1]。第四次大流行是近20年来发生于亚洲、中东、非洲及欧洲等地的ND,这次大流行,主要由基因Ⅶ型NDV引起。 1.2 宿主不断扩大 新城疫最先的宿主是鸡,经过世界范围内几次ND的大流行后,其宿主范围已经明显地扩大。迄今已知能自然或人工感染的鸟类超过250余种,而且可能有更多的易感宿主还没有被发现。现在除鸡外,已经有鹅,企鹅,鹦鹉,鸽子,鸬鹚,驼鸟,野鸡,孔雀,秃鹫,鹧鸪,朱鹦,番鸭等发病的报道。NDV对不同宿主的致病性差别很大,有的宿主表现无任何临诊症状的隐性感染,有的却表现很高的死亡率。对于除鸡外的其它家禽的新城疫病毒感染,最引起人们重视的是鹅和鸽的新城疫病毒感染。在1997年以前,水禽尤其是鹅感染新城疫病毒发病的报道很少,在1997年以后才在我国的广东和江苏等部分地区暴发了鹅的新城疫感染,其发病率及死亡率均较高,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陈立功等[2]、于可响等[3]也做了鸭发生新城疫的报道。这种种现象表明,NDV的宿主范围正在不断扩大。 1.3 毒力不断演变 新城疫病毒只有一个血清型,不同NDV毒株之间的毒力差异很大。根据人工感染鸡的临诊症状,将NDV分为嗜内脏速发型、嗜神经速发型、中发型、缓发型和无症状嗜肠型五种。嗜内脏和神经速发型NDV导致禽类100%死亡;中发型NDv使禽类引起呼吸道和神经症状,可导致中等死亡率;缓发型NDV为仅能导致温和的呼吸道疾病以及无症状的肠型株[4]。根据OIE[5]提供的经典毒力测定的指标,可将NDV大概分成3类:即高毒力株、中等毒力株和低毒力株。目前,世界范围内存在各种毒力的毒株。即使是单个养鸡场,也存在不同毒力的毒株。甚至从野外同一个发病机体内也可能分离出不同毒力的毒株。NDV的毒力可以由强变弱,也可以由弱变强。在疫病防控方面,大家比较关注NDV毒力由弱变强的规律和机制,以便采取相应的措施。 现已证实,大多数NDV毒株存在异质性,一个NDV分离株内,可以克隆出数个生物学或遗传学特性上有差异的克隆株[6]。从这些角度分析,NDV存在不断演变的可能。早在1964年,Hanson等指出,NDV是一种正在演变的病原,但这一看法未引起重视。1982年,Vickers等发现,来自水禽的NDV可能已经在火鸡体内适应,在一定的选择压力下,筛选出生物学特性不同的毒株。Huovilainen等[7]分析了过去30年间从芬兰分离的8株NDV与其它毒株的遗传学关系,发现从野鸭分离的Fin-97株(ICPI为0.17,F蛋白裂解序列为-112ERQERL117-)与无毒株MC110-77及高致病力毒株34~90之间的遗传关系非常近,F基因的同源性分别为96.1%及96.6%;这三个毒株在遗传发生图中形成一个独立的分支,与其它毒株F基因的同源性只有75%左右。Fin-97株这一特殊的遗传学特征暗示:无毒株演变为高致病力毒株的可能性;Huovilainen等推测,Fin-97株有可能正处于从低毒力向高毒力转变的过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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